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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修炼不曾脱俗,如她和李旦当前避免不了纵骑、器械、气力等基础演示,而轻身功法也只是足踏上房梁,又或在屋顶上腾挪跳跃。

这种本事说稀奇也不稀奇。

武馆的师傅们就会玩弄这些招数,而一些偷鸡摸狗者不乏上梁揭瓦。

即便王梨现在能一个打三个武馆的师傅,她在客氏和李保国眼中也只是走过江湖,有一身好武艺。

而李旦则更不用说,就是当过兵,杀过人,力气大,体魄壮实,看上去显得吓人。

当一切习惯下来,客氏和李保国没感觉这有多神奇。

而某些术法在客氏和李保国的眼中,不乏用‘障眼法’‘骗术’‘戏法’等词理解。

王梨敏锐觉察出这两个漂亮女子来头极大,实力也极强,甚至不乏她仰望陶依然的感觉。

这类人大多数已经登顶一方势力之主,又或威震一方,压根不是常人所及。

“学戏法好啊,这行当见识多又挣钱”客氏喜滋滋道。

“说的是,咱们小二往昔就是耍戏法的,和戏法有缘分”李保国亦是点头道。

只要看顺了眼,甭管什么都得夸,夫妻两人只觉这两个耍戏法的女子好。

这让王梨微微有着无奈。

耍戏法的江湖人大多是混口饭吃,少有大富大贵者。

这类人论武艺只能说是身体灵巧,论术法则只是骗骗普通人,难有什么威能可言。

倘若这两个女子真是耍戏法的,那倒还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