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只有花掉三五千金的实力,你让我花掉十二万两黄金,我也没法干这种大事!”
即便房价飞涨,这也是能在长安城买近二十幢二品官员府邸的钱财。
而朝廷二品官员远没有到二十位。
只是稍做盘算,公孙举就只觉压力极大,难于正常用掉这笔巨额财富。
无怪李鸿儒对他此前捞三万两黄金的光辉战绩不以为意。
李鸿儒只是掏一掏小乾坤袋,公孙举就觉得自己心脏受不了。
若不以一州刺史的身份交易,李鸿儒这笔巨额财富没法花销出去。
“那咱们能买多少算多少吧。”李鸿儒无奈道:“他的要求是让西梁国观念转变,甚至国家破产难于生存,但凡出现不可收拾的行为,他就有了操作的脱身可能。”
“三五千两采购之物只能影响少部分人,难于让西梁国上下都羡慕唐风!”
公孙举将这桩麻烦事应下,又不得不生出叮嘱,言及此类事难于成功。
“杨公大概认为我们具备了他往昔的调动能耐”陶依然道:“他往昔权倾大隋朝廷上下,数千数万两黄金左手出右手进,但咱们哪有那种本事。”
“东土王朝向来重农抑商,但凡咱们步子迈大一些,说不得要拿来杀鸡儆猴”公孙举道:“此事需要做正式的出关通商报备才行,到时途径数国时还需再做一些商贸之事。”
“你们行事谋图甚大,需注意莫要牵涉到普通人!”
当李鸿儒等人讨论正事时,诸多人只能听,难于弄明白其中发生了什么事。
即便是王福畴听了许久,也难于弄清楚这其中的牵连。
他不得不嘱托李鸿儒等人。
他难于给予指导意见,但不防他对李鸿儒等人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