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的撞击,又带上了无数金光的爆射和夺目感。
一时之间,李鸿儒难于看清楚其中的攻和防。
待得漫天金光消散,他和二郎真君之间的距离已经从三十余米变成了相距百米。
温润如君子风范的二郎真君身上衣服破碎,数个窟窿下的白皙肌肉显了出来,其中又不乏金龙撕咬带来的无数红色剑痕。
“你这一板斧足以袭杀九成以上的大修炼者!”
二郎真君脸皮抖动,随手将三尖两刃刀卡住的鸦九剑抛了过来。
他提及了一个数字,甚至于他还想将这个比率向上推移一点点。
若非炼体,又或具备防身法宝,又或身穿宝甲,能在正面中捱这一剑的人不多。
凭着这一剑,真武宫剑术的威名便不会消退。
相较于长生者,李鸿儒太年轻了,给予修行的时间也太充足了。
“您现在疼吗?”
看着脸皮连抖的二郎真君,李鸿儒接住宝剑时不免有着关切询问。
他希望二郎真君不要再提第三板斧,因为他压根就没第三板斧。
这是一个形容词,并不是一个量词。
李鸿儒剑术的大成就集中在分身化影术和百步飞剑上,在武者近身争斗中,他再也没法拿出更凌厉的手段。
两记绝招轰下,若非对手死亡,他就要弃剑飞纵逃命了。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