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人影一闪,文殊菩萨已经显出了形体。
对方穿着如同老牧民,又带着一脸沧桑的风霜吹拂痕迹,但大智慧剑则难于掩饰,只能勉强藏在了腰间,也让李鸿儒有着准确的识别。
“什么菩萨?”
尉迟宝琳唢呐一放,腰间的单手锏握到了手心,见得李鸿儒纹丝不动,他才悻悻地将锏放下,在文殊菩萨身上来回注目。
恕他眼拙,尉迟宝琳压根没看出这个老牧民有什么菩萨的模样。
他不免还朝着马车外看了一眼。
除了正常行进的使团队伍,不乏有数十人跟随在车队左右,又有吐蕃国驿站使臣的引领。
“我们现在很惨,外界似乎以为是我们对松赞王下了黑手”文殊菩萨低声道。
“哪有什么似乎”李鸿儒笑道:“大伙儿就这么认为,我们陛下都说你们已经疯了,毕竟你们以往不乏针对过摩揭陀国的尸罗逸多陛下。”
“但这不是我们干的,这时候和那时候也不同呀!”
文殊菩萨连连摇头。
“谁知道呢。”李鸿儒笑道。
给松赞王下毒的幕后者至今没有显身。
事情虽然与佛教无关,但李鸿儒也懒得当好人。
难得见到佛教被扣这种屎盆子,见到对手遭殃,他就很开心。
“真不是我们干的。”文殊菩萨认真道:“赞普对我们佛教极为客气,又不乏营建寺庙让我们入驻,我们怎么可能想着害他!”
“但退缩到吐蕃的大势力只有你们教派”李鸿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