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
“舅舅问了三次,薛万彻都是如此说,舅舅才定了判决!”
“他身体好得很,怎么会头疼?”
“他们说薛万彻被砍头一半时,吐声大笑说‘这脑袋砍的好啊,脑袋在今天刴下来,明天就再也不用头疼丹公主那婆娘的管束了’!”
“就这种头疼?”
李鸿儒深深呼了一口气。
如徐茂功那种趋吉避凶又通晓文理的武将很少,大多数武将一辈子都是莽撞的打打杀杀,被文官当枪头使。
他知道武将的浑,但也没料到浑到这种程度。
他和薛万彻的关系不深,但薛万彻是大唐不可多得的重将,但凡镇守一方,这几乎就意味着此路不通。
李鸿儒心中一时难言自己的心情。
“李道宗呢?”
“他觉察出自己身体确实有了问题,没有任何辩解的说辞,在金銮殿当场废了自己元神,他乘坐马车朝那边去了,到如今有了十余天!”
新皇的手指微微有些哆嗦。
他抬手指了指方向。
那是前往吐蕃的方向,吐蕃国当年侵袭大唐,通达松洲时就走了那条山路。
“他年纪大了,如今又废了元神……我去找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