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长安城,西锤之地显然更为苦寒。
李鸿儒这一道调令看似随意,但冒然的调动会让这种部落苦不堪言。
这不仅仅是会让这个部落主力兵团远离,扰乱到西汗国正常的调派,也会让对方的兵团在冰雪中承受自然的折损。
等到一来一回奔波,这种部落兵团就难有了什么战斗力,这种情况甚至会持续一到三个月的时间之久。
这是张口之间几乎就废掉了一个部落的战力。
在李鸿儒的对面,鼠尼施毫不犹豫应声同意了下来。
“可惜大唐统军的并非李鸿儒,也不是苏烈!”
杨素微叹。
但凡拿捏了变化的能耐去肆意调派,这是任有多少听从阿史那贺鲁调派的部落都不够李鸿儒挥霍。
各部落不曾聚合之前,李鸿儒依托变化的人几乎能将这些部落齐齐折损在陷阱中。
至少在此时,鼠尼施退出帐篷后,就有风风火火去整备军团。
简单的行军粮背负在坐骑上,腰刀、长枪、盾牌、皮甲齐齐穿戴而上,游牧族的军团就完成了基本整合。
这较之大唐军团整备更为迅速。
这是简单、皆具暴力的行军团,唯一的欠缺是后勤补给。
但对游牧族而言,这些部落人不曾太多考虑过冬的粮食,也就更不用说考虑什么后勤了。
这是打了抢、抢了打,依靠这种恶狼一般的心性在其中来回跳,也有了更为容易的繁衍和强大。
李鸿儒冷声调令完,这才踱步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