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宫殿只是接人待客的外在,能拿得出手不丢脸面便已经足够。
譬如李鸿儒在北天门秘境的破道观便屡屡被人嫌弃。
若是那种场所用来构建地朝, 大伙儿充其量也只是一帮要饭的,没可能有皇家堂皇正大的气势。
依二郎真君拿自家宫殿前来营造地朝的场地, 对方显然是已经将身家全赌这一波了。
众人之中,也只有二郎真君是真正定了心思。
若没有二郎真君的拉扯, 李鸿儒觉得这种不成气候的地朝早就成为了众人过往的一个念头,只能当成吹牛皮。
但在二郎真君的坚持下, 大伙儿也朝着一个共同的方向不断前进,企图在某个时刻齐齐汇合。
“难得你专程跑这么远来看进度,走走走,四处看一看,也指点指点,若是有需要改造之处,咱们当下就改!”二郎真君道。
“别, 我对建筑不擅长!”
李鸿儒摆手。
擅长建筑的当属本朝大匠阎立德、阎立本两兄弟。
李鸿儒通晓很多,但在这方面纯粹是门外汉。
“等合适的时候,我给你拉个人过来,看看能不能做最后的调整!”
李鸿儒寻思一番, 也只能将这种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他推荐了人选,这让二郎真君愕然。
“你说的那个大匠阎立德似乎已经过世了”二郎真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