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做劝说,只是做提前的演示。
松赞王脚步稳踏,随即落落大方坐到了青铜王座上。
王座之上,一点灰光透出,又有青铜王座宛如液体一般流动,迅速包裹住松赞王的身躯。
“看到没,没风险,只要坐上来就行,等……等等,我怎么感觉有人动过这儿?”
十年前,松赞王死得太快也太急,他甚至来不及传承给下一代。
在吐蕃王室的这一代赞普,对方显得平平无奇,并无松赞王的雄姿。
松赞王本想尝还了李鸿儒的人情,再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后再传承后代。
但坐在青铜王座上,毫无知觉的反应传来,松赞王只觉祖地的传承似乎断了。
他伸手触摸包裹身躯的液态青铜,连连抚摸数次,只见阵阵微光闪烁。
“有人使用过这处传承!”
半响,松赞王才一脸难看发声。
“会不会因为您现在旳身躯不正常,才导致没有回应”毗俱胝王妃低声询问道。
“也有可能”松赞王点头道:“但咱们这处祖地很可能有人进来过!”
“谁进来了?”毗俱胝王妃问道。
“谁经手我们的密信,谁就有嫌疑”松赞王道。
“你们是说我吗?”李鸿儒奇道:“我还是第一次来这儿,你们不会是想着赖账吧?”
“没有,我们怎么可能赖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