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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长安城才刚刚应对完一场大麻烦,并没有多少人愿意蹚这种浑水。

“前有大隋三征句骊,后有先帝东征,这小小边陲之地为何屡屡引动刀兵?”

众臣各有探讨,又有武皇后压牌子,示意众臣不要打马虎眼,事情长话短说。

她对什么边疆边界征伐没有半分兴趣。

在武皇后的眼中,她更为关注新皇的言行举止。

十余日中,武皇后只觉新皇眼神中多了一丝复杂,仿若有什么要爆发一般。

直到此时,新皇才高声。

这是新皇近期执政少有的开口。

“皇上,臣听先帝曾言,那片区域虽是穷山恶水之地,但也是咱们大唐头上的一泼屎,时不时就可能恶心到咱们,也有可能引发边疆重患”徐茂功道。

“从风水上而言,先帝说的没错。”许敬宗道:“只是征战不易,必然劳民伤财,我觉得此事要谨慎。”

“同属东土之地,这些国度羡慕唐国强大,也不乏想争锋东土正统的心思”上官仪道:“但凡咱们势弱,这些国度必然上来啃咱们一口,乐浪郡王此时求助,倒不失为一个插手的好时机。”

“数十年前,咱们大唐积弱,那句骊和百济之国水鬼不断扰乱渤海郡,烧杀掠夺无恶不作!”

“高句丽有数处鬼城,想平定下去并不容易,诸位大人若要动刀兵,还需思考清楚这个问题!”

“谁能战?谁能言胜?投入多少兵力进入其中?其他边疆之处隐患该怎么办?”

“你们是不是忘了佛教之事,万一咱们遭遇反扑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