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奉命前来和西王母宫联谊,但里面有个小娘皮一直敷衍我,我又没法硬闯进去,只能在外面等”摩诃毗卢遮那佛道。
“是你在敷衍他?”
李鸿儒手指点在摩诃毗卢遮那佛头顶上,他回首看向麻姑子。
“这个和尚念叨叨着一些莫名的词,我又听不懂,也怕他冲进来,只能说娘娘在闭关,当下谁也不见,想见就得等!”
麻姑子看着李鸿儒五彩的元神气息升腾,伸手一指点出,摩诃毗卢遮那佛随即趴在地上求饶,这种景象让她一时迷茫,难于想通这种交锋。
但对方询问到涉及她的部分内容时,麻姑子也有迅速的回应。
“他念叨什么了?”李鸿儒颇有兴趣问道。
“阿里个哈哈吆,咕噜咕噜咕噜噜?大致是这种话”麻姑子道。
“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鸟语!”
李鸿儒挥挥手,只觉摩诃毗卢遮那佛说的话古古怪怪,口语方言太重了。
“本想一指点死你,免得你在幕后跳来跳去,但你既然在太老爷手下做事,今天就饶你这一趟!”
李鸿儒手指一松,升龙道神通在摩诃毗卢遮那佛感知中呈现的异相消退得干干净净。
他看着身体被弹了数次的摩诃毗卢遮那佛,也不痛下杀手。
对方多多少少也是吐蕃国的国教首领。
在没有获得安然打杀这类人的前提下,李鸿儒也不欲沾染是非。
他不需要过于想象,打杀摩诃毗卢遮那佛必然承受菩提太老爷的牵扯,引来对方可能的不悦,导致结下一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