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坚并非没有拿过秦皇的玉玺,但秦皇的玉玺对他没有丝毫用处。
唯有修行了《九鼎术》,又引动九鼎术威能,玉玺才能给予部分辅助的裨益。
李鸿儒不清楚修行《九鼎术》,又借用玉玺能不能脱离兖州鼎,但在当下可尝试的手段并不多。
张仲坚神情肃穆。
他获得了一线生机。
但每每他走好运时必然伴随衰运。
即便长生十年,百年,甚至千年,但只要这种长生局限于兖州鼎中,他的长生会在短短时间内化成乌有。
没人会容忍他这种搅屎棍扰乱封禅大典。
李鸿儒是前来的第一人,但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人。
他也没做什么客套,接过李鸿儒的秘典就开始翻阅。
“这是帝王术!”
张仲坚不断翻阅,又不断将诸多内容在脑海中融合。
近乎一刻钟后,他才合上《九鼎术》的秘典。
“这种方术非帝王不能修行。”张仲坚道:“你是如何修成这种帝王术的?”
“修行很难吗?”李鸿儒疑道。
“常人修行帝王术如逆水行舟,越向上越难”张仲坚道:“普通人修行成充满妄念的疯子,又或暴毙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