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起头看着慕时：“是不是如果我们互相喜欢，你就可以跟我做了？那慕时哥，我喜……”

话没说完，就被慕时落下来的吻封住了嘴唇。

“别乱说话。”慕时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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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潭嗯嗯呜呜地挣扎一阵，慕时的吻却挺霸道。没怎么用力，却就是不给他乱说话的机会。

与此同时慕时还攥着苏潭的手，妖力一点点送进苏潭身体里，同样是热，但不是燥热，而是让人心态平和的温暖。

妖力的力量很强大，甚至强过欲望。

毕竟那么多年慕时每次觉得熬不住的时候，都是强行靠妖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种外力让苏潭不服气地挣扎了下，但很快就听话了。长驱直入的外力扫清了他此刻满脑子的混沌还有混乱的回忆，就连酒劲儿都慢慢下去了。

他稍微冷静下来一点，就突然意识到刚刚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甚至就连自己正在和慕时接吻这件事都……羞得让人没办法接受。

苏潭本能地往后一闪，慕时愣了一下，毫不反抗地放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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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对视着，大概五秒钟，没人说话，苏潭垂下了眼睛。

慕时难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果然他后悔了吗？好在没做更多。

但说实话，有点失落。人类的作品说的没错，借着酒意做的事，酒醒了以后，很多就不算数了。

慕时收拾了一下心情：“没事吧？刚才冒犯你了，对不起。”

苏潭摇了摇头：“没有冒犯。”

“那就……”慕时也不知道怎么说了，亲都亲了，现在懊恼显得他占便宜没够，可苏潭这反应又确实让他不太能开心起来。

就在慕时琢磨着要怎么回答时，苏潭说：“我没后悔。”

“嗯？”慕时反倒一瞬间没反应过来，“没后悔什么？”

“刚才的事情……都没后悔。”苏潭说着，小步往前挪了下，抓住慕时胳膊，声音低得都听不见了，“我就是……有点儿害羞。”

慕时怔了好一会儿。

脑子里唰唰地，花开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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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身为影帝的职业素养，都快要让他没法继续自己的表情管理了，他顺势把苏潭的手牵过来，心花怒放都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

“没后悔的意思就是，你还愿意？”慕时试探着。

“嗯。”苏潭声音低低的，“就除了最后你没答应的那个，那个我真的……上头了。”

“好，我知道。”慕时一直笑，根本停不下来，“你放心，我也没想那个。”

“嗯。”苏潭声音轻轻软软的，像小动物。

慕时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心里面被喜悦充满，他不敢也根本没打算要求更多，心理上的、胜利上的，都无所谓。

能有现在这样，他已经无比知足。

“诶，下雨了。”苏潭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