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位上仙中，没一个能与之比肩。

一旦进入，必定是无法争锋，只能黯然退场。可若是不进去，十万里天地皆被陈季川占据，他们只能随着天灾随着天崩地陷落入虚空当中，依旧要被淘汰。

“这——”

五峰上仙聚在一处，看着天地中心宛如神明的陈季川，也不禁神色一变，继而面露苦涩。

百年恍惚，他们才堪堪将‘呼风唤雨’修习至第四重，还仅是第四重初入。而陈季川却已经在四十年前就踏入第五重，四十年四十次点化，相当于在第五重又继续参悟了四千年。

前者第四重初入，后者却已经在第五重走了很长一段路，差距太大了。

“这人比二十年前更厉害了。”

苏崖子一袭白衣，脸上也露出苦色。他是六纹上仙，七尾仙狐得道，修为、出身全都不弱。进入承天战场前八十年顺风顺水，唯独二十年前遭遇陈季川，险些被打出去。如果不是他逃跑的手段一流，怕是要跟徐元通、一真子以及其他不少六纹五纹上仙一样，早早就被陈季川打出战场，清除出局。

可即使最后这二十年苟了下来，但到了这最后一刻，反而更加绝望。

“打不了。”

苏崖子、五峰上仙全都变色，一颗心沉到谷底。

这些年陈季川盯着他们祸祸，根本没法获取足够多的黑石，一个个修为还没完全恢复，再加上‘呼风唤雨’的差距，此时压根没法打。

事实的确如此。

陈季川矗立十万里天地中央，如同执掌此方天地的神明，天地在我，权柄在握，风雨飘摇中，二十四位上仙寸步难进。再有万明上仙三人四处出击，随着天地破碎，一位位上仙堕入虚空中，被驱逐出局。

待到天地问鼎，十万里天地间，便只剩下八极圣殿四大上仙。

……

“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