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少爷究竟有什么事还要瞒着你我?会不会有危险?”
吕乐的确百思不得其解,孟昭所做许多事情都不避讳他们父子两个,包括包庇石杰,谋划屠休宝藏等事,这份信任可说少有。
同时,他父子二人对于孟昭也是绝对忠心,宁可牺牲自己,也会保全孟昭。
这样的关系,这样的信任,这样的付出,吕乐想不通,孟昭会有什么秘密不愿意让他们知晓。
吕忠也停下身法,叹息一声,道,
“这个秘密,一定是涉及到少爷的隐私,你我二人不可过于探究。
尽管回来时间不长,但你应该也了解咱们少爷的性子,虽待你我宽厚信任,但若是咱们辜负了这份信任,触碰了少爷的逆鳞,他也不吝处置。
所以,老老实实的给我回孟家,不要想着其他。
此外,少爷行踪也要掩护好,待会儿你先进府,将门房之人调出,嘱咐韩露不要露出马脚,我会装作护卫少爷随后赶到。”
吕乐嗯了一声,再无迟疑,朝着孟府赶去……
另一头,孟昭小心谨慎的绕着附近几条街逛了两圈,确定没人跟着。
这才循着之前所见的各路标记,暗号找去。
一排被风雨侵蚀,外力破坏的屋舍间,杂草丛丛,断瓦片片,静谧,死寂,犹如独立于旷野之外的破庙烂宇。
白日时阳气浓烈,尚不觉如何,到了晚间,则犹如妖魔鬼蜮,让人避之不及。
有时大风吹进房舍之间,穿堂过厅,发出呜咽狂吼,更是为此地添了几分诡异恐怖色彩。
喀拉,一只纯黑的长靴踩断藏在杂草当中的枯枝,露出一个身材高大的人。
孟昭双眸底部闪过紫色毫辉,纵然无灯无火,依然能在暗夜当中,勉强辨认出这派破败房舍的来历,脸色有些难看,甚至晦气,暗道,
“怎么会是小羊胡同?就算求隐蔽,也没必要来这里吧?”
孟昭来孟家这么长时间,除了干出一系列大事,一般都在读书习武,充实自己。
习武自不必多说,乃是立身之基,也是孟昭极为向往憧憬的超凡之路的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