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蚩族人,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有自己的诉求,未尝不会被对方所收买。”
季如林闻言,本来还算亲近的海蓝色童孔瞬间变得凶狠起来,冷冰冰的宛如一条毒蛇,注视着孟昭,良久,才道,
“不可能,我族人都是响当当的好汉,顶天立地,不会有背叛族群的人出现。”
季震云当然也更倾向于自己侄儿的话,可作为一族的首领,他更加清楚,自己要为整个族群考量,打算,不能单凭意气用事。
他甚至都无法左右族群的意志,何况是大的意志之下,单个零星的族人?
背叛,并不是不可能,只是看筹码的多少而已。
古往今来,这个教训够多了,他也曾读过浩瀚神州的苍茫历史。
哪怕不谈大的神州,丹蚩一族本身各个支脉氏族的兴衰起落,也离不开忠诚与背叛的交织。
并且季震云很担心,那伙人来的次数太多了,两年多时间,断断续续。
而他最开始并没有保持有绝对的警惕,给了对方腐蚀和策动的机会。
谁也不知道对方勾搭了多少族内的人。
其中,当然有出卖者,也有忠诚者,甚至后者还能更多些,却无法消弭前者带来的灾难。
他甚至都不敢将这件事拿出去说,很容易引发族内的混乱,动荡。
到时候,可真就是内忧外患,外人还没打进来,他们季氏一脉,自己就内讧,真就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
以他数十年的阅历,智慧,在如此形势下,也觉得分外棘手,难缠。
不过见到始终目光沉静,表情澹漠的孟昭,无形中多了几分镇定,问道,
“那你觉得,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除了警惕外敌入侵,还要揪住内鬼,这仍无法保证绝对的安全,迁徙至外界,你觉得有可能吗?”
孟昭摇摇头,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