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法坛之上,苟舒平对自己的旧主子向卿是看也不看一眼,一路小跑到孟昭面前,啪叽一声双膝跪地,满脸尊崇与狂热的向孟昭道,
“公子洪福齐天,才有小人恰巧懂得钻山入地之法,坏了雷震子的命脉。
这都是公子之功,小人岂敢窃居?”
表演痕迹太重,在场之人看得肝疼,这般谄媚之人,实在羞与为伍。
当然,他们也能借此看出,孟昭,似乎和这锦毛鼠苟舒平,并非第一次接触?
想想也知道该是如此,纵然孟昭有天子望气术,若无人配合,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而孟昭即便发现了苟舒平的存在,两人若没有交集,岂能如此默契配合?
向卿看着苟舒平一副谄媚狗腿的模样,有所明悟道,
“原来,你早就是孟昭的人了,莫非就是上次去山间,叫你阻止拖延他狩猎凶兽的那次?”
他回想起来,苟舒平唯一能和孟昭交际的,也就是那一次了。
但,孟昭,偏偏抓住了那次机会,将苟舒平降服,却又秘而不宣。
这份实力,心机,手段,未必便差了白帅。
毕竟,不知不觉当中,他的身边,也有了孟昭布下的棋子。
苟舒平倒也没有小人得志,只是无可奈何道,
“向使,非是小人见利忘义,而是公子天人之姿,我被拿住,若是不从,必死无疑,只能听从公子之命。
不过如今看来,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若非当日,今天小人也救不下此间这许多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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