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来,现在韩熠忽然对他发难反而是好事。
至于罪名,他一向谨小慎微,没有达成自己的目的之前,任何可能犯罪的事情都不会去做, 韩熠能有什么把柄?
韩熠冷哼一声说道:“好一个不知,好一个明示,我问你, 当初我去韩地之前,将立法一事交给你,王上甚至将这里单独成立一司,虽然本侯是司卿,但实际上诸事都是你这个少司卿解决,如今已经过了近一年,你却什么成果都没有拿出来,税法和商法还是未完成的状态,这就是你对王上对本侯的回报?”
李通古听了之后微微放心,他就说韩熠肯定是没事儿找事儿。
既然韩熠一回来就对他发难,那么就别怪他不给韩熠面子了!
李通古不疾不徐说道:“侯爷莫要为难下官,立法事关重大,需要平衡各方,并且不能冲动行事,每一条都要谨小慎微,一年时间,实在太过短暂,下官明白侯爷心急,只是也不能就此抹杀立法司同僚的一切努力。”
韩熠说道:“你倒是会诡辩,昔年商君变法都未曾用一年,难道立法比商君变法还要难吗?”
李通古微笑说道:“商君变法与今日不同,若要说起来,下官认为还是如今比较难一些。”
“所以就难到本侯将答案都给了你们,只需要你们将它扩充都做不到,我看未必是下面人不工作,而是你这个少司卿尸位素餐!”
李通古面色不变开口说道:“侯爷只是将很简单的一个框架给了我们,更何况那个框架也未必就好用,我们当然要小心行事。”
韩熠挑挑眉,当初他走的时候《税法》和《商法》已经初见雏形,一年过去,这两种律法的制定几乎毫无寸进,他当然察觉出了不对。
一开始他还在思考是不是李通古别的事情太多,或者对下面的人太过宽和,所以导致进展不顺利。
如今看来,人家那根本就是存了私心,想要一点点的推翻他定好的框架,然后将《税法》和《商法》据为己有,由此名垂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