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后一句还是挺有他个人特色的。
凤我也很坦荡,抬头看着韩熠说道:“我求仕于秦,也是想要为家人报仇。”
韩熠挺欣赏他这份坦荡的,想报仇是正常的,凤我如果说不想报仇,韩熠才会觉得这个人不能用,连国仇家恨都不放在心上的人,谁敢指望他有正常人的感情?
不过欣赏归欣赏,他还是需要将事情问清楚的。
是以他开口说道:“令尊之事应该已经过去许久了吧?即墨的布防图想必也已经换过,只怕你带来的布防图并没有什么参考价值。”
韩熠自己就领兵,他很清楚一般来讲布防至少也要五年一换,这还是比较不重要的地方。
次一级是三年一换,像是即墨这样掌握着全国经济的重要城市,还临海,一年一换都不为过。
哪怕齐国不担心因为他的出逃带走布防图,现在也会更换布防了。
凤我听后解释说道:“家父在军中还是有一二至交的,他们有些人也因为当年的事情被牵连,但没有丢性命,只是被降职,所以也是心有怨气。”
韩熠一听就懂了,无论是谁降职都不会开心,更何况最近这些年齐国很有一种闷头发展,龟缩不出的意思。
不管其他国家打成什么样子,他们都在一旁看热闹,连多余的话都不说
除了那次误会韩熠炸他们王城,这些年来他们几乎没有跟其他国家有过多来往。
最多也就是正常的外交,而这些正常外交之中更多的是涉及到商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