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徵便说道:“那就打。”
韩熠苦口婆心说道:“人家都要投降和谈了,你还打,那也太不讲道理了。”
颜徵轻笑:“我大秦的铁骑就是道理。”
思维方式不同感觉仿佛跨服聊天。
韩熠用最简单的话解释说道:“武力虽然重要,但民心也很重要,这百姓啊就是一滴一滴的水,汇集到一起就是江河湖海,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啊。”
颜徵有些不以为意:“你这都是听谁说的谬论?百姓有什么能力覆舟?”
怎么不能?韩熠脑子里闪出了无数农民起义的例子,然而……一个能说出来的都没有。
韩熠只好问道:“你不信我?”
颜徵将手谕交给他说道:“信,你说什么我都信。”
这充满了敷衍的语气……韩熠无奈说道:“你信才有鬼。”
颜徵只好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看上去总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仿佛现在再顺利都不能让你放松,是我让你不快乐了吗?”
韩熠愣了一下摇头说道:“没有,我怎么会不快乐?我真不快乐可能就走了。”
颜徵看着他认真说道:“可你还是在担心。”
韩熠不能说担心秦国会灭亡,真说出来颜徵脾气再好也要生气翻脸的。
他只好打了个哈哈说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嘛,我现在过的快乐,自然就要多想想以后,这也证明我现在过得好啊,如果现在就事务缠身哪儿还有心情想以后。”
颜徵忍不住伸手点了点他的额头说道:“别瞎想那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