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粟内史说道:“没错,就看到时候天子要不要保他们,如果要保,那这箱子就形同虚设,如果不保,哼哼,他的左臂右膀也要被卸下来,以后谁还敢给他卖命!”
廷尉说道:“这倒也是削他势力的好机会,哼,若只是立后还就罢了,看在太子公主的份上我等也不会太过阻挠,偏偏将他供的这般高,难道就他一个人有功劳?”
太常眼睛一转说道:“褚非那边最好别动,这次出征是陛下亲口点褚非去的,他的身份必然已经做的天衣无缝,更甚至这次还能戴罪立功,我们未必能够达到目的,要动就动墨家!”
治粟内史点头说道:“没错,墨家还有公输家,这两个都依附于他,公输家差着一点,墨家……嘿,我可听说昔日墨家落魄的时候,他们可作过不少违法之事。”
廷尉摸着胡子说道:“正好,我趁此机会乞骸骨。”
“什么?”众人多重奏。
廷尉说道:“放心,不是真的,陛下和天子必然挽留,我也趁此机会拖一拖李通古的进度,他这些时日一直在我这里调案宗!我若不在,他不得随意征调,也就没有机会更改了,我们能改,天子自然也能改,还是要防着一点的。”
廷尉已经十分不满了,觉得自己的地盘被侵占,毕竟这种事情以往都应该交给自己的。
众人一想也是,不能给他们更改案宗的机会。
大家安排好各自的任务之后就散了会。
接下来一段日子朝堂上都很安静,安静的韩熠都觉得这些人大概是在酝酿着什么。
果不其然,很快李通古那边先是收到了状告墨家,顷襄候以及通远伯的状纸,紧接着廷尉就上疏,表示自己生病了,要退休。
这些事情集合到一起,韩熠再傻也知道肯定是这些人在出招。
他也不在意,转头看向颜徵:“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