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粗粝的女声汇报道。
“告诉黑皮,‘五米河’能守就守,如果压力太大让出去也没关系;到时候把‘黑砖口’封死,然后把人引到‘浴室’去,让他们和‘囚犯’好好玩玩。”
另一个低沉的男声回道,显然是鳞片帮的老大。
所谓‘浴室’是下城区的一处禁地,原本是一个有八个小型出入口的蓄水池,其中沉淀了不少有机垃圾,水质可谓肥沃。
后来一头异种章鱼在幼时进入定居,结果因体型暴涨而被囚禁其中,只能用八条二十几米长的触手从流过的水体里捞垃圾为生。
类似这种暗藏杀机的地方,在下城区中很是不少——因为太昊市内犯了事的使徒常常会躲入地下,在这里,他们留下的源质碎片很容易成为遗物,造就许多神秘莫测的危险区域。
这些“天然陷阱”也是地老鼠们地利的一部分。
“林哥,我把那两人带来了。”
此时,双头佬敲了敲门,没等里头应声,就带着两人推门而入。
在这里,黄怀玉见到了鳞片帮的老大——一位身高一米六左右,皮肤化作角质皮甲,身后拖着条鳄鱼尾巴的异种。
“无漏狻猊,以及旅者?”
见到来人,他并不惊讶,显然早就听到外头的动静。
“你没认错。”
李百辟应道,张嘴吐了个烟圈,然后用反射镜让烟雾在空气中来回震荡。
这是狻猊独有的神通,也是他最好的身份证。
“总算是来了,江谚等你们挺久了。”
鳄鱼尾异种见状,散去审视的目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