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这里昼夜颠倒,只有夜幕降临后才有人气。
但最近不同。
东城区的宵禁把所有人的夜生活杀死,所以想喝酒的人只能趁白天就出门满愿。
好在东西区的封锁让大部分人无法正常工作、被迫休假,而住在东城区的居民大部分有些家底。
维持一段时间的优渥生活对他们来说并不是难事。
酒吧玻璃门被侍者拉开,一位身高两米的东华壮汉缓步而入。
由于此人的气势过于凶蛮骇人,整个酒吧中的私语声都降了一个八度。
正是暴怒。
使徒很习惯自己天然带有的“威慑光环”,简单扫视全场后便径直走向吧台。
通过植入炸弹,特处局逼迫罪犯们卖命,但对于“戴罪立功者”的管理,他们不会采取高压模式。
使徒们“想活命”,但这和“不怕死”并不矛盾。
要让犟驴们好好干活,就得抓大放小。
譬如这次,“暴怒”们的住宿全部是豪华单间;且在非任务期间,他们都被允许在炸弹感应范围内自由活动。
使徒在高脚椅上坐下,压得身下之物尖声呻吟。
“酒保,我要一杯‘燃烧之石’,别加冰,双倍烈火。”
暴怒敲了敲吧台,用东华语说道。
能在维尔夏宫的一楼酒吧工作,能够简单使用几门最重要的外语是酒保的必备职业素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