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员长颔首说道。
“这几天,你自己有什么体感状况吗?”
“有的。”
任飞光回道。
“龙血骑士团与王室密探的高级指挥官不再参加例会,我的统一行动指挥权形同虚设;这是其一。”
“弗兰尝试实质剥夺我方的出入境豁免权力,但因为我方行动人员的强硬,没能成功;这是其二。”
“在芙利尔港行动中,埃特纳方面坐视我方苦战,没有支援;这是其三。”
“此外,我怀疑王室有主动将我方情报泄露给蔚蓝,而且最近埃特纳保守派媒体开始给境外势力介入议题吹风。”
任飞光顿了顿,又补充道。
“维尔夏宫里的安保监视也更加严格,有些窃密行动鲁莽且极不专业。”
他想起了套房里漏洞百出的“每日房间整理服务”,还有附近数个路口处总是换位置停着的那几辆破车。
“针对弗兰·多摩此人的性格,二参有过多份报告。”
数秒后,委员长回道。
“看起来很符合那句‘色厉胆薄,外宽内忌,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则忘命’的评语。”
说起这句古人名言,三位老者同时露出笑意。
“作为现场指挥官,你的意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