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胜利总是最甘美。

“很精彩的战斗，旅者。”

军团勒住马缰, 大方说道。

“你的进步速度，快到超乎所有人想象。”

“如果今日你得到我的生命, 是否又能迈出一大步？”

他说着，仔细注视着旅者的双目，似乎想要从其中看出些什么。

自崛起微末，走到一方霸主位置，落在旅者身上的放大镜越来越多。

黄怀玉心头微惊，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

心神电转间，他原本想要掩饰，最后却又因释然而沉默。

跃过龙门者，再不是谁能轻易动得。

“自你崛起之后，我们翻遍了资料。”

军团也不在意，自顾自说道。

“纵观人类数千年历史，除了当初称霸罗马尼亚的血公爵, 能走到顶端的使徒，没有一人进步速度有你快。”

“但德古拉是血魔使徒, 只要吸食血液就能不断进步。”

“我一直疑惑, 真有人能靠天赋追上穿刺万人、见血而狂的血公爵吗？”

军团自问自答。

“现在我有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