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便闭上了眼,缓缓把手臂放了下去,同时像人一样,摆出做深呼吸的动作。
“煤炭煤炭……”
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李想默默把后撤的步伐收回来,表情不变,对独剑鞘正色道:“你看,这都是爱称啦爱称。很正常的,友好。”
独剑鞘悬浮在半空中,用一种无语至极的眼神看着他。
一副你能活到现在,真该给它们磕头的表情。
“诶呀,不要在意那么多细节,总之,那是爱称。”
李想摆摆手,“所以说剑啊——”
噌——
长剑出鞘!
“不应当不应当。”
李想及时上前,将独剑鞘按了回去。
看着她缓缓归鞘,将雪亮的利刃藏起来,他心中不禁开始脑补,剑鞘算不算独剑鞘的衣服?
如果算的话,那独剑鞘岂不是赤身好几次了?
而且。
对我拔剑就是在对我脱衣服……
好色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