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之后的胡彪,看了一眼偌大的一个房间中,除了他们战队的46人,只有其他十几个志愿军战士。
而连排长这些军官,现在都去营部开会了之后,最大的几个官也就是班长级别。
为此,胡彪对着资历最深的一班长,也就是一个43年就是入伍的鲁南汉子,人称‘跑不死’的刘福余。
嘴里用着商量的语气,吆喝了一句:
“刘班长,要不我们一起喝点?这么多人才这么些酒,分下来一人最多一杯,也就是暖暖身子而已,不会喝醉、更不会出事。”
“柱子,去外面看着一点,要是来人了就赶紧咳嗽一下;放心了!会给你小子留上一份的。”
刘班长没有直接的回答,但是嘴里的吆喝一声,已经是说明了一切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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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破锣和楚大叔两人,从废墟中扒拉出来的高丽酒并不是什么好酒,应该是普通人自己酿造的烧酒。
因为材料上偷工减料,酒水看起来非常的浑浊。
喝起来之后,不但是有着明显的苦味和涩味,在酒精度数上也只有区区20度左右。
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都是什么条件下了,有酒喝已经是一个意料之外的巨大惊喜,就不要挑三拣四的了。
问题是习惯了现代生活的众人,像是二胖这个菜鸟。
在往嘴里稍微抿了一口酒,感觉全身都暖和起来了的同时,嘴里还是不如遗憾地说了一句:
“这就喝、多少也差点事啊,干喝有什么意思,多少也整几粒花生米啊?”
声音才是落下,最近同样也是馋肉、馋得厉害的翻译官,嘴里对着胡彪低声地商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