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鱼的食指，带着轻微的颤抖，擦过沈钰的腹部，余鱼皱着眉头，突然感受到手指下沈钰浑身瞬间变得僵硬。余鱼对着一块软肉，捏了一下，手被抓住。

“你到底是什么？”

这么抗揍。

余鱼甚至觉得自己所有的力气都白费了，这家伙根本一点事情都没有。余鱼拉着沈钰的手指开始研究。

“你猜咯。”

疼痛从指尖传来，沈钰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手指被余鱼咬破。一滴鲜红的血液顺着指尖染红了余鱼的嘴唇，余鱼披散着头发，自然上挑的眼尾落在沈钰身上，表情相当的，理所当然。

你让我猜。

人鱼都是用味觉猜测的。

沈钰觉得整个人都不好，浑身上下透露着不自在，这哪里是一男一女该做的！他感觉有一条温热柔软的东西，擦过自己的指尖，一直连接到心脏都在跟着颤抖。

这这这，怎么还能舔！

余鱼放开沈钰的手臂，看着他表情严肃，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马上放开无感，除了洋流游鱼，什么都没有。

这人干什么。

咬疼了？

不至于吧。

余鱼抄着手，打量着眼前的沈钰，舌尖回味着刚才的味道。确实，猜不出来。

“我猜不出来。”

余鱼低着头，看着脚下的深海。

“但是你的味道我记住了。”

余鱼盯着沈钰说得一脸认真。

沈钰机械地点了一下头，不回答，只是盯着自己的手指。

“很疼？”

余鱼突然有一种想法，该不会沈钰这种生物，不能有伤口，就像是系统科普的人类的血友病，只要一流血就停不下来。余鱼有些紧张，会不会沈钰就是看似强大，其实都是自己的保护色。

余鱼小心的游到沈钰身边，不敢靠得太近，怕把人碰坏了。和沈钰一起盯着他的手指。

余鱼不得不感叹，沈钰的身上，确实如他的粉丝说的，没有一处不是完美的。她在心里赞叹完，更感觉自己刚刚下手重了，美好的事物应该被保护，这是刻在人鱼基因里的固执。余鱼摸着下巴，会想起刚才，这样想起来，好像沈钰除了闪躲没有再做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