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晨将两人口中的毛巾取下来，“当初诱导基因延长寿命的实验你们都参加了吧？”

两人迟疑了，咬咬牙并没有回答。

凌风直接一拳打向两人背后的墙，墙应声而倒，泛起一阵灰尘。

冷漠大叔立马急切回答，语气充满了害怕，生怕下一拳打在自己身上，“参加了参加了，当时整个研究界有名的大部分人都参加了实验”

文雅大叔还算冷静，只是头上的冷汗暴露出他并没有如表现出来的这般冷静，“我们也是被迫的，这个实验并非是自由参加，当时许多人反对，但上层领导坚持”

孙晨闻言挑眉，诧异道，“你们早就知道末世是这个实验导致的？”

文雅大叔咬牙，“知道，但是当时研究的药物不小心被其中一个研究员打碎，液体掉入了下水道，下水道通往b市的河，而当时是雨季，下水道的水大涨，水流很急，而那河通往大海，根本无法阻拦”

“研究的主力是谁？”，凌风不耐烦的问，现在探究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最重要的是找出解决方法。

文雅大叔沉默了。

孙晨见状，很肯定的开口，“是你”

文雅大叔有些维持不住风度，有些崩溃和后悔，嘶哑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不是你一个人的错”，冷漠大叔开口，“这是我们所有人的罪孽”

孙晨惊了，“你们研究不出疫苗？”

文雅大叔摇了摇头，沉痛道，“我们当初诱导还在探索阶段，这个变异是未知的，我们解不出来”

“这不可能”，孙晨直接否决，“如果是不可控的那么丧尸和变异植物的DNA不可能存在病变重叠的情况”

“可能是巧合”，冷漠大叔思考了一下，“我们当初诱导如果能掌控结果也不会出现今天这种状况了”

孙晨闻言，转过头看着倚着窗户的凌风，有些迷茫，“大神，现在怎么办？”

凌风往嘴里塞了一支烟，拿出打火机点上，然后将打火机扔到旁边缺了一角的桌上，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

烟雾缭绕在他面前，有些看不清神色。

他要是知道怎么办早就解决这个世界了，还会拖到现在？

［系统，能用灵力直接吞噬病毒吗？］，凌风在脑海中询问。

［不行，这个世界现在很脆弱，承受不了大量灵力］，系统直接否定。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他真的心态崩了。

他转头看向窗外，大部分已经关掉了灯火，只有极少数房子零星开着灯。

完全看不出几个月前还是万家灯火，欢声笑语。

崩一个世界可能对主神空间来说只是毁了一个世界，但是对世界生灵来说，这就是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