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她才觉得白问,还能跟谁,只能是跟小皇帝。

何大夫又回来了,拉过翎陌的手腕细细把脉,半响儿后才松开说,“那东西尝到了血酒,已经醒了。”

“往后每月十五,它都必须饮小皇帝的血,否则便会啃噬你的内脏经络。”何大夫叹息一声,觉得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必须是血吗?”翎陌垂眸看着躺在掌心里的鸭羽,想到刚才宋景用针划破白细手腕时拧起的眉宇,嘴里无意识的问出这句话。

何大夫神色有些古怪,眼睛飘了一下,尽量用医者板正严肃的声音说,“别的体液,也不是不行。”

阿贵精神微震,觉得接下来要用消“黄”散的人该是主子了!

翎陌听的连呼吸都忘了,什、什么也行?

品完何大夫说的那两个字后,翎陌喉头滚动,咽了口唾沫。

她根本没想到自己跟宋景还能有那样的发展!

何大夫回去的时候,翎陌让人将她屋里的红木美人榻给何大夫抬着送了过去,说要为她的美容觉大业添砖加瓦。

从翎陌饮下血酒的时候,就注定了今生会跟宋景纠缠不清,与其彼此痛苦互相折磨,不如试试别的可能。

何大夫眉头拧了又松,松了又拧,最后说出来的只有那么一句,“我那什么药都有,包括那方面不痛的,也有。”

她语气颇有些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阿贵贱兮兮的问,“哪方面?”

“你用不着的方面。”何大夫没好气的说,“瞎打听什么,是我给的消黄散不够你吃的吗?”

阿贵吓的连连摇头,她这个没夜生活的人本来就没有火气,再多喝两天指不定更清心寡欲,甚至连做女人的乐趣都丧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