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殿内只余两人的时候,翎陌握着宋景的手说,“陛下若是再撩拨,臣可就要大逆不道欺君罔上了。”

“摄政王何时尊君听教过?”宋景声音轻轻软软的,指尖在翎陌掌心里滑动。

他躺了好些日子了,腰背都疼了,而且今天状态很好,想活动活动。

翎陌眼尾抽动,呼吸随着宋景往袖筒里攀爬的手指而滚烫起来。

她反手擒住宋景的手,抓着他的腕子俯身将它按在枕头上。

这可就是宋景自找的了,翎陌要是不把他摁在床上好好收拾一顿,他怕是不知道什么叫做逆臣。

翎陌低头看着宋景,声音微哑,“那臣,冒犯了。”

这几个月以来,两人晚上都是睡在一起的。

有时候是宋景偷偷出宫去摄政王府上,早上被他抱着坐在轿子里回宫,到了上朝前两人才分开。

或者是翎陌晚上过来,两人在宋景那张宽大的龙床上折腾。早上他要是实在起不来,就称病不去,由翎陌这个摄政王去处理朝政,而宋景则躺在龙床上看她站在一旁穿衣上朝。

最近自从他生病后,摄政王干脆光明正大的住在皇宫里,陪他吃住。

宋景整日躺在床上,身上就穿了件中衣,没两下就到了翎陌手里,被她随手扔到了床尾。

她顾忌着自己,动作有些温柔,期间宋景忍不住喉咙里的痒意咳嗽出声的时候,她便会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