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里,红烛已经燃烧到一半。
阿萌趴在c黄上挺尸,忍着想要晕过去的冲动,瞪着c黄边眉稍轻拢、一副“你怎么这么不乖”表情的男人。此时她只想破口大骂,乖你妹啊,女人发生这种事情再乖的话,她就是圣母玛丽苏了。如果她真的让他去请了太医,她明天就不用见人了。
“不准去请太医,你敢去请太医我就、就……”威胁男人去死什么的太低级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她绝对不要英年早逝。所以,不知道威胁什么的她穷词了。
“乖,还是让大夫过来看看吧,你情况很不对。”虞月卓小心翼翼地将她揽到怀里,一脸忧心地说。
如果是平常时候,看到他难得忧心的样子,阿萌觉得自己一定会很慡,但现在她没那个心情,只想挠花他这张脸。
“我……我这样是谁害的……”阿萌心中气苦,她就知道这男人爱欺负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变,但第一次将她欺负得这般惨。阿萌抽抽鼻子,哑着声说:“如果你坚持……那么就去医女局将一个叫容颜的医女请过来……”
说完这话,她已经头晕眼花,撑不住地软倒在他怀里。
虞月卓面色一变,厉声叫道:“按夫人说的速去将人请过来。”他声线因受过伤而显得奇异,如此这般带着厉色开口时,让人不由得心中凛然,不敢轻易违背他的话。
阿萌不知道他交待谁,她只觉得脑子一阵阵的晕眩,等她再次睁开眼睛时,方发现自己先前竟然晕过去了。
“你还好吧?”虞月卓问道,修长的手指端着一杯水递到她唇边。
阿萌也没有拒绝,乖乖将水喝了,然后抬头瞧向仍半抱着她的男人。灯光下,乌发白衣的男子丰神俊朗,眉目清雅无双,姿容非凡,实在是让人难以想像刚才洞房时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弄得那般惨状……想罢,阿萌脸又是一绿,只觉得下-体的某个地方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