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车。”玄曦天君嘴角勾起一个清浅的笑纹,温柔地说道。
他觉得自己心里欢喜得不得了,忍不住凑过来亲了亲爱人的嘴角。
顺便还舔了一口。
“九头鸟!”望舒少君顿时肃然起敬了。
这是传说中的凶鸟啊,滴血为灾咎的来的。
想到这里,望舒少君就复杂地看着把鬼车的精血戴在手上的自己了。
玄曦天君这不是爱她,是恨她吧?
“无事,我都戴了几万年了。”玄曦天君手中只有这枚戒指最珍贵了,乃是其上的那滴妖血乃是父亲的心头血,那关键时刻是能救命的,急忙安抚自己的爱人。
望舒少君沉默了。她其实觉得玄曦天君遇上了自己,也算挺倒霉的,虽然没有被自己捅肾什么的,不过差点儿被碎了丹田废了道基,那简直比捅肾还倒霉好吧?
鬼车精血……
这是一来自亲爹的诅咒吧?
想到自己曾经给了玄曦天君一剑,她就顾不得想那些有的没的,急忙伸手探向爱人的丹田。
那时的慡快,化作此时难以压制的心痛,她一边掀开这青年华美的衣裳,一边将自己的手按在他的丹田处,只觉得那里虚浮,确实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她忍不住微微红了眼眶,用自己的手轻轻地抚摸,在这青年光洁有力的小腹上打转,轻轻地说道,“那时,一定很疼吧?”
她叹了一声,倾身,在青年的小腹上落下一吻。
玄曦天君默默地攥紧了自己的手,垂头看着将嘴唇压在自己小腹上的女子。
他握拳,抵在薄唇边,优雅而脆弱地说道,“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