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本王从不计较,那是因本王出身宁王府,总是心有牵挂。然王爷日前光天化日斩杀本王,本王心寒如冰,如今,只好与王爷了断。”
齐凉一张嘴就把宁王给比划成了一个不慈偏心的父亲,并再次表达了一下自己在宁王府中很尴尬的位置,这个就不必湘怡县主教导,乃是郡王殿下自学成才。他看着脸色苍白的宁王,敛目,淡淡地说道,“本王当初在宫中重伤,乃是南阳侯府一力照拂。这些金子,只是本王对南阳侯的一点谢礼。”
宁王已经听不进去别的了。
他本中毒,此时喉间发甜,猛地呕出几口鲜血!
“王爷病了,送回去好生看诊。王妃真是无用不贤!多日照顾,竟不能叫王爷有一点痊愈。”齐凉轻飘飘地说道,“金子就留下。”
什么叫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个就是了。
宁王抬头恶狠狠地看着齐凉,颤抖着手指了指他,又呕出一口血来!
“再给齐欢好生看看。不知与谁学坏,竟学狗叫,很给宁王府体面么?”凌阳郡王自然不介意再捅宁王一刀。
宁王已经不堪风雨,转眼厥了过去。
这次是真的厥过去了,就听几声惊呼,宁王府跟来的下人将宁王抱住,争相呼唤。
此时哪里还记得什么金子呢?王爷的命都要没了。宁王府众人飞快地退去,只留下了金光闪闪的金子。
“县主说了,金子虽好,却不在她的眼中,舍粥罢。”齐凉懒得去碰宁王府的金子,他嫌脏得很。况且想要金子,凌阳郡王有的是呀。
他哼了一声,看着这些讨厌的出身宁王府的金子,顺便给湘怡县主的形象刷了一下金身。听见面前这些人的交口称赞,他嘴角微微勾起一瞬,便摔袖回了南阳侯府之中,顺便叫大门关得紧紧的。他一路得胜回了明珠的院子,就见明珠正恹恹地趴在软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