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只否认就是。他的名声好,还是母亲的名声好?他说出的话叫人信,还是母亲的话叫人信?”明芳不以为意,安抚了母亲,这才带着妹妹匆匆地走了。
靖北侯这回被砸得有点儿狠,至少太医过来了几回,有用金针又给灌汤药的,都没好使。
靖北侯夫人咬死了他是自己跌倒在地,见他醒不过来,也就放心了起来。唯有老太太虽长子对自己无情,却还关心长子,询问了几回,都叫她含糊过去。
然而靖北侯正在家中当植物人时,明珠也愤愤进宫,一边腹诽讨厌的皇帝非要叫自己进宫,一边很不耐烦地扒拉齐凉黏糊糊枕在自己肩头的沉甸甸的大脑袋。感觉齐凉推不动,吭哧吭哧用力了半天终于偃旗息鼓的郡王妃,含恨扭头。
说好的凶残冷酷的凌阳郡王呢?
肩头这个,真是不能直视啊。
“坏!”她咬着小牙关纷纷地说道。
小蛇从她的衣领处钻出来,对坏人类同仇敌忾。
自从某一天开始,蛇大人许久不和主人一起睡了。
寂寞长夜,晚风冷清寒露沉重,蛇大人翻着肚皮躺在糙丛中流泪的悲伤,谁能明白呢?
“珠珠。”感到明珠往一旁歪了歪,俊美的青年修长有力的手臂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嘴角勾起满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