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都是在胡思乱想些什么!”顾颐在唐骥腰眼上捏了一下,顿时把他捏成了一只帅气的大虾,“说正事!”
“床上有什么正事……”唐骥缩成一团,过了几秒钟才缓过气来,“再说了,不是你在翻旧账吗?”
“原来真的有账啊……”顾颐在他腰眼上又戳了一下,“我还以为是我错怪了你呢。”
唐骥一时不慎说漏了嘴,想收回去都来不及了,只能再次缩起来,愁眉苦脸地说:“也就那么一点儿……都是工作需要……再说了,你还不是……”
他最后一句话说了一半,陡然停住了,干咳一声就把这个话头打住,哼哼唧唧起来:“哎哟,刚才好像又抻到了……”
顾颐垂下睫毛,微微一笑。他是在翻旧账,但唐骥如果要反击的话,也一样可以把路易掀出来。但是他才说了半句就放弃了,因为知道过往那些事,对他们两人的意义是不同的。
对唐骥而言,从前不过是玩闹,或者是工作需要逢场作戏,即使翻旧账也不过是个情趣话题。但对顾颐来说,那可能就是一块不愿让人触碰的伤疤了。
正因为这样,唐骥反手翻旧账到一半,自己就停下了。
“抻到哪里了?”顾颐双手都按了上去,认真揉按起来,“还是说正事。刚才说到哪儿了?”
顾颐在按摩上很有一手。唐骥舒舒服服地趴着,只差眯起眼来喵一声了,懒懒地说:“说吴会长呢。”
“对。你好歹也该做做样子,否则即使你尊重吴战山,别人也免不了要猜疑。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岂不是让吴鹏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