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明玄言简意赅的道:“之前打过交道。”

你们怎么会有打交道的时候?专业也不对口啊。

阮琨宁狐疑的看他一眼,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话刚刚出口,韦明玄还不曾回答,她便反应了过来。

还能是什么时候打过交道,八成就是她昏迷的那几日功夫,崔氏不是说,是韦明玄说动了永空大师,这才拿出了办法吗?

只是看此刻永空大师的态度,韦明玄对他只怕也不是那么客气,甚至于留下了阴影的。

她斜着眼睛,狐疑的道:“——你到底是干什么了?永空大师竟这般好说话,老老实实的帮你想了法子?”

“其实也没什么,”韦明玄抬头望天,想了想,又微笑道:“人生于天地间,真正无所畏惧的人,其实是很少的,而只要有怕的东西,就很容易被人找到破绽。”

“有人怕死,有人怕疾病,有人怕伤痛,家财万贯之人畏惧身无分文,好色之徒怕被人一刀阉了,至于我嘛,最怕阮阮不理我。”

“少来,”他初时几句话还说的正经,到了后头却变了味儿,阮琨宁瞪他一眼,道:“所以呢,你到底是怎么说动永空大师的?”

“或者说,”她想了想,换了个说法,道:“永空大师怕什么?”

谢宜舫抬袖挥开一侧微斜的竹枝,神色淡淡,只有眼底带着极浅淡的阴翳,他道:“你不是答应我,不会去找阿宁的吗?”

永空大师白眉微皱,道:“今日却不是我去寻她,而是她登门来,并不算是违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