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漓握住那物,细细感知它尺寸,便愈觉担心——10的芯儿要塞到05的笔筒里头去,想想就觉得叫人害怕。
皇帝看她神色,或多或少的也猜出几分她的想法,揉揉她头发,道:“杞人忧天。”
“疼的又不是你,”青漓鼓着嘴,有点委屈的道:“你自然能说风凉话。”
“傻妙妙,”皇帝摇头失笑,笑完了之后,他又低声道:“哪个同你说,非要干巴巴的来?”
在小姑娘疑惑不解的目光中,他向前靠了一点,轻声道:“方才,不就湿的厉害么……”
青漓有些羞,却还是问了一句:“不骗我?”
皇帝大笑起来,笑完了,道:“骗人是小狗。”
青漓想起方才皇帝的厚脸皮,便伸手推他:“讨厌!”
“再不动手,”皇帝忍得久了,也有些克制不住,那那处顶一顶她手心儿:“便真要坏了。”
青漓莞尔,将身子往下挪一点,手掌用力,握紧了那物,倒是真的打算帮帮他了。
皇帝心知他的小姑娘有多爱羞,初见时连说几句话都脸红,此刻却能为他做这个,当真是是不易。
不过,也并非不能理解。
相爱的人,总愿意为对方打破自己的原则,无论是他,还是她,皆是一般心思。
他看着青漓,目光专注,鬼使神差的,青漓也看向了他,毫无躲闪。
四目相对间,他明白她的情意,她也心知他的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