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牧再一次终止了拍摄。

“模特的姿势可以再变动些吗?”

凌猫儿没好气地问:“怎么变?”

“你介意我上去示范一下吗?”

“随便。”

穆牧把相机塞给助手,自己来到凌猫儿身边,一手按住他肩头,一手搭在他腰际,示意他腰肢向前倾,但头和肩膀保持不变。

这个动作令二人难以避免地彼此接近,凌猫儿闻到了从穆牧身上传来的某种独特的香气,闻起来令人说不出得舒服。

“你用的什么香水?”凌猫儿突然一个反手抓住了他。

穆牧被他的举动弄愣了:“我没有使用香水的习惯。”

凌猫儿不信,要知道他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嗅觉:“我明明闻到你身上有一股香味。”

穆牧哭笑不得:“每个人身上都有特定的气味,也可能是居住的环境留下的。我家里养了不少花,我猜你闻到的可能是花香?”

“这样啊……”

凌猫儿失望地松开了手,然而那香气实在太好闻了,他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气,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涌到指尖,五脏六腑就像浸在糖里,猫形态的他已然在幻想中打滚了。

穆牧隐约察觉出他情绪有变,问道:“你怎么了?”

“我没……”一个事字被凌猫儿生生咽下,用有事一词已不足以表达他此刻面临的困境。众目睽睽之下,凌猫儿身体的某个隐私部位竟然有蠢蠢欲动的迹象,偏偏今天造型师为他量体定制了一身紧身衣,若是再多一点刺激,恐怕他就要大节不保了。

“……没事。”他几乎是咬着牙缝把这两个字说出来。

穆牧不再追问:“那就按照刚才纠正的动作,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