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牧用宽厚温暖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它,若是稍有抽离的迹象,暹罗便立刻用两只肉乎乎的前爪扒住他的手指,往自己的方向拽,用猫咪特有的方式,在他指尖上磨蹭着脸颊,由此留下宣告所属权的气味。
穆牧在它下巴处逗留了片刻,手指顺时针划着圈,在暹罗的绒毛上留下一道道螺旋状的痕迹,最后停留在它的小肚皮上重复绕着。凌猫儿索性翻了个身子,四脚朝天仰卧着,两条后爪毫无形象地岔开,把最柔软的腹部暴露在穆牧面前。
凌猫儿的身体在悄悄发生着改变,它费力地支起脖子,发现红色的小鸡鸡伸出来了,当即一个轱辘翻起来,弯腰去舔自己的隐私部位。布满倒刺的舌头重重滑过敏感的器官,每舔一次身体都有如触电一般战栗。
头顶传来一声温柔的轻笑,凌猫儿像被雷劈了一样僵住了。
天哪,它都做了些什么?对初次见面的男人不害臊地打滚蹭脸求抚摸,露出自己最柔弱的肚皮给人家戳,现在居然还当着人家的面给自己做口活?这么多羞愧难当的事实摆在眼前,如果他不是天生大黑脸,那他现在一定是个大红脸。
凌猫儿绝望地趴在床上,把头深深地埋进前爪间,觉得自己已经无颜再活在这个世上了。
穆牧见暹罗刚刚还玩得很开心,突然一下子就落寞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你怎么了?”
他用三根手指揉搓提捏着凌猫儿的后颈。
别理我,让我羞愧至死。凌猫儿心道。
穆牧不明所以地继续揉着,三下两下便吸引了凌猫儿的注意力,只见暹罗维持埋脸的姿势不变,喉咙深处却再一次响起呼噜呼噜的声音。
凌猫儿呼噜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又失节了,在经历了一番天猫交战后,索性破罐子破摔,一翻身用四肢紧紧抱住穆牧的手臂开始了新一轮的没羞没臊,那些无用的自尊心都见鬼去吧,反正穆牧也不知道它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