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的时候,凌猫儿发现自己趴在穆牧胸口。它明明记得前一天晚上,穆牧把睡得迷迷糊糊的自己抱到枕头上,然后轻手轻脚地在它旁边躺下。

猫的睡眠一向浅,凌猫儿也不意外,然而穆牧身上的香味像是有某种安眠作用,它一整夜都是在甜甜的梦中度过的,连怎么从枕头跑到胸口都没印象了。

它一动,穆牧就醒了,睡眼惺忪地看了眼时间,顺手揉了揉暹罗的脑袋。

“醒了吗?等我起来给你弄吃的。”

真是个称职的仆人啊,凌猫儿伸了个懒腰,能跟这样的人同居好像也不赖。

它不是说任劳任怨任欺负的柯乐不够好,但是柯乐闻起来没有穆牧香。

香!对了,凌猫儿想起来,它差点忘记此行的目的。

它当即跳下床,钻进浴室,自从昨天混进穆牧家之后,它还没有进过这里。

穆牧用的香波和沐浴乳整整齐齐地码在架子上,凌猫儿找准落脚的地方,轻盈地一跃,稳稳落在目标地点。

一股浓郁的人工化学香气扑鼻而来,凌猫儿难受地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低头洗漱的穆牧听到动静,抬眼从镜子里一看,调皮的暹罗不知为何跳到了放洗浴用品的架子上,有限的空间仅够猫爪勉强着陆,也难为它是怎么上去的。

不过上去容易下来难,暹罗一边甩头打着喷嚏,一边迫切想要下去,却因为地方狭小,无处落脚,看起来十分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