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猫儿的视线一点点下移,穆牧的身上也很精彩,处处可见齿印和挠痕,足见昨夜有多激烈。
凌猫儿的表情古怪,穆牧更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了。
“你上了我?”凌猫儿语气生硬地问。
穆牧还想垂死解释一下:“其实昨晚你……”
“你负不负责?”凌猫儿不听他解释。
穆牧有点傻了:“啊?”
“我问你负不负责?”凌猫儿凶巴巴地说,手上又加重了点力道,大有对方若敢说否便掐死他之意。
穆牧呆滞了片刻:“……负、负责。”
凌猫儿松了口气,也松了手,这无疑是穆牧经历过的最梦幻的一个早晨了,哦不,上午。
“不许反悔!”
穆牧:“……”
不过起床的时候凌猫儿还是发了顿火,因为穆牧扯坏了他银闪闪的时装,搞不好要赔很多钱。
凌猫儿裹着燕尾服外套与外套主人离开酒店的时候,听说昨夜的年会出了一档怪事,有两位与会嘉宾被发现口吐白沫晕倒在洗手间,紧急送医抢救后,醒来一直说着胡话,似乎神智有点不大正常了。
“该不会是食物中毒吧?”凌猫儿问。
“有可能。”穆牧一本正经地回答。
一个年会改变了两个人的关系,凌猫儿与穆牧正式拍拖。
因为两个人跳过了表白牵手亲嘴的步骤直接短兵相接赤诚相见过了,同居也就显得顺理成章。
凌猫儿也不是搬过来,而是找理由赖在穆牧家,赖着赖着晚上就不走了,两个人顺便做点没羞没臊的事情。其实也不怪凌猫儿索求无度,主要是一闻到穆牧身上的气味就发情这一点他实在是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