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全都是你一人杜撰的,再说了,谁也不能保证,这名农妇说的就是真话。药皇阁一年义诊四次以上,从未听说过有人因为施针而得了怪病的。谁能保证,这农妇和农夫,不是得了你的钱财,前来诬陷我们药皇阁的,”他也是狡猾,反正那名姓王的药人也不在场,那名农妇也不能真的把药皇阁怎么样,只要他抵死不承认,小慈恩堂这群人说的话,又有什么人会相信!
“死不悔改,”云笙也被药皇阁不严谨的作风激怒了。
不可否认,药皇阁本身的医术,绝对是当世一绝,它也代表了整个大陆古医术的至高点。
但药皇阁经营数百年,已经成为了一个机构臃肿的庞大医学巨人,内部的管理却太过松散。
就是让齐天、程肆海还有那名王药人那样的老鼠屎们给坏了一锅粥。
身为医者,云笙最见不得,将人命当做杂草般对待的医者。
她眉头一蹙,再看了眼农夫。
方才齐天施针,让农夫大叔的气血直冲脑门,直接施针是不行的。
“大嫂,你们稍等片刻,”
云笙并没有施针,她只是让古峰等人先照看好那名农夫。
转身就往身后的一条街道走去。
那些围观在旁的看客们,见一名名不经传的医者,竟然向药皇阁挑战,也都本着看热闹的心态留了下来。
连程肆海也留在了原地,他倒是想看看,云笙究竟会用什么法子,救治那名农夫。
至少从表面上看,那名农夫全身没有半点毛病。
义诊的位置,本就是玉京城内最繁华的一条街道所在,云笙离开后,不过一刻钟,就折了回来。
她手上多了一块黑漆漆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