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个没用的alpha。

顾衍很快看穿了他的心思，含笑打断了他：“没那么多的可是，我是个oga，但我不是个废人不是个孩子，我自己就可以处理好很多事，不需要你来保护。”

“相信我吧，布鲁斯——”顾衍透过投影定定地望着他。

布鲁斯终究妥协，他相信顾衍可以解决好所有的事，但他还是为自己的无能感到受伤，一个连自己的oga都保护不了的alpha，还算什么alpha呢？

微微松开紧握的拳头，布鲁斯坚定地做出了一个抉择。

布鲁斯看向顾衍信誓旦旦道：“我会尽快回来的，以最好的状态回到你身边——”

“好——”

“我相信你。”

顾衍嘴角浮现起一抹笑意，目光温柔地看向了布鲁斯，就如同站在他面前般：“你凡事小心，记得千万不要操之过急，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小衍，我好想抱抱你——”布鲁斯的三维投影伸出手，试图去摸顾衍的脸。

但却什么也摸不到。

顾衍轻笑着，将手与那虚像的手隔空相握：“回来就让你抱。”

“好。”

布鲁斯深深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