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笑:“……你不如猜猜看啊,我的主人。”
他在这时候叫温迪主人,比之怀旧倒更像讽刺……
“陛下该不会是想要让我留下当皇后吧?”温迪面上没有一点异常,笑得格外妖冶妩媚,但手心和额上却是出了不知多少汗水。
皇帝笑得愈发开心了:“你猜啊。”
他不容抗拒的掰开了温迪的齿关,攻城略地般强势的探入里面,横扫千军般的搅弄起来,与之唇舌交融,互相品尝起了对方唾液的味道……
这件事——
他们彼此都很熟悉。
温迪被皇帝弄得有些窒息,每每停顿下来,他深深的呼吸一下,都吸入了普莱米斯那呛人的alpha的信息素味道,他将那味道吸入了肺里吸入了自己的骨髓里。
“不知道,过了这么多年,你在这方面会不会有长进,朕想应当会有的吧……”皇帝松开他,干净利落的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露出了他正值壮年的身体——
精悍而又干练,让人一打眼就便知这是个不折不扣军人的身体,作为一个靠打仗赢得天下的开国皇帝,普莱米斯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胸膛之上布满了狰狞可怖的各种伤痕,枪伤,刀伤,爆破伤残差不齐的交错在一起……就连肩膀的肌肤上都有抗炮而造成的老茧,其中最狰狞的一道弹片造成的伤口还透着肉色的红自他胸前一直蔓延到他的腰际,但叫人看一眼便觉害疼,望而生畏。
温迪一点也不羞涩的轻轻摸上了他身上狰狞的伤口。
就在普莱米斯下一秒——
以为温迪会十分oga的问他疼不疼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