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五月初七他们赶了一宿水路,在船上找了个雅间,大家轮流守夜,以保安全赶路。
而后两日均在路上,他们一行所在的大船收费贵了些,乘坐的人少,自然靠岸上下客的次数便少,这一路到珞珈山码头便少了很多麻烦。
......
与此之际。
五月初八。
西南,冬行山。
玄天教内。
前山,奉月阁,阁楼穿廊处。
镜昭月扶着外槛,展望茫茫山色,怔怔入神。他的身侧站着两人,一人是六长老祁关,一人是他的老伙计钱叔。
“老六啊,啥时候把你的孙女也带过来,让她和多多、妗子一起熟络熟络,将来还可以一同学点武功呢!”老钱头对着祁关嘀咕道。
祁关素来严肃且不苟言笑,是个认理不认人的主,只端端的回道:“她跟着她爹在私塾学文,将来可不能学那些打打杀杀了。”
老钱头闻言,撇嘴道:“嗐,和你说话就是没趣,你这人开不得半点玩笑!一本正经的,我倒是觉着你那孙女儿用不着去私塾了,你这模样倒像是个教书先生,你那孙女你为何不自己教呢...”
“书念得不多,没那本事。”祁关还是一本正经回道。
老钱头瞅着祁关一本正经的模样,恨不得上去给他两竹棍,碍于教主在身侧,他又只得忍着。
“海平川一家的伤可养好了?”一侧镜昭月并未跟着他们插科打诨,只淡淡问道。
老钱头忙安静的闭上了嘴巴,等一侧祁关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