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计看着她眼露杀气,吓了一跳,连忙离她三丈远,“你可别乱来啊,那人既然能在东市开医馆,又一直没人去找麻烦,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关系的,你要真做了什么,只怕以后在东市就难混了。”

说的也是,只是这笔账她会一直记着,等桐哥儿的身体好些,她非乔装改扮去砸了他的医馆不可。

魏清莛走的时候带走了十两银子的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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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婆子从关口里塞进两包药,低声嘱咐道:“……用两碗水熬了给四少爷服下,要是还不退烧,奴婢再想想办法。”最后一句话,她说的也很没有底气,她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了。

魏家门禁管的虽然不是特别严,但她从外面带进来这两包药都很费工夫了,更别说想带个大夫进来了。

魏清莛却很感激,不管怎么说也是对方的一个心意。

赵婆子却拉着闵婆子道:“你也太小看三姑娘,她可是大夫人手把手教大的,我早上,还有刚才都闻到了药味……那里头别说药了,就是柴火也没有多少,三姑娘是怎么熬药的?”

闵婆子不在意道:“你也说了大夫人厉害,她总会留一些东西给三姑娘的……我也只是想报答一下大夫人的恩情。”

赵婆子八卦的心顿时熄了一半,但有时她还是会忍不住想,三姑娘到底是哪来的药呢?

好在她在大宅门里几十年,虽然嘴碎,但也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所以一直没跟人提起,也就时不时拿出来和闵婆子讨论讨论,只是闵婆子又是个嘴紧的,大多时候都是她在自问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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