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莛这才七拐八拐的出城去给魏青桐做午饭。

魏清莛心情不错,通德银楼和被他们邀请的人却心情不怎么样,通德银楼的二掌柜心里冷笑,这人也太托大了,就是老孙头不也不得不赴约?

除了他,恐怕心里最不爽的就是老孙头了,在京城,论赌石的资历,还真没人比得上他,现在突然冒出一个赌石概率比他还高的人,而且对方还只是孩子,搁谁心里也不好受。

可其他人却另有一番心思,通德银楼在北直隶一家独大,它的玉石生意更是独占鳌头,可余下的汤水依然不小。

通德银楼有自己的赌石师傅,却还会和他们这些养不起赌石师傅的店铺争明料,老孙头也乖觉,同等价位之下,往往会优惠通德银楼,所以北直隶的这些珠宝铺子,银楼越发艰难。

可现在有一个不买通德银楼和老孙头帐的人,各人对视一眼,都是会心一笑,果然,天无绝人之路!

魏清莛还不知道自己被别人打了主意,正用眼角偷眼看桐哥儿。

看到他又小心的瞄了她一眼,她连忙低头看书。

这已经是第六次了,这小屁孩干什么?

魏清莛不知道七八岁大的孩子到了什么阶段,但魏青桐的心理年龄也就五六岁左右,现在已经很难带了,不知今后要怎样费劲。

她决定静观其变,看他做什么再说。

桐哥儿见姐姐没注意这边,松了一口气,又挪挪屁股,侧着身子对姐姐,手里小心的捏着一根线,费力的要穿到针里去……

桐哥儿嘟着嘴看开了口子的裤裆,心里委屈,但还是循着记忆中姐姐缝衣服的样子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