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武昀脸色微红,小心的看了他一眼,见他脸板的正正的,心里微松,扯过信塞在怀里,心里却打定了主意,以后再不给魏清莛写这些了,只是他的作为还是要和她好好说说的。
四皇子刚吩咐好张五,窦容就晃悠悠的出现在他面前,四皇子看着他一身白衣,一手摇着折扇,一步三摇的跺到他面前,嘴角抽抽,问道:“审讯有结果了?”
窦容摇头,“他是个硬骨头,打死不说,倒也算是条汉子。”
四皇子冷哼,“只耐得住打可算不上汉子,张一回来了就把人交给他,要是张一也撬不开他的嘴,我就认他是条汉子,我不介意给他一个痛快。”
窦容心里替那人惋惜了一声,这样的猛将,要是为他们所用……看他手里的白瓷瓶,疑惑道:“武昀还痛?”又小声嘀咕道:“不会呀,我明明记得没有吩咐狠狠打的。”
四皇子正巧听到,嘴角微抽,眼珠子一转,就把手中的瓷瓶塞在他手里,推他道:“阿容还没有去看过小舅舅呢,赶紧去看看他吧,顺便把药给他送去,记得叫他按时擦药。”
窦容来得晚,并没有听到四皇子吩咐张五去给任武昀上药,闻言也不怀疑,接过药,转身道:“那我去看看他。”
“对了,”窦容突然转身,看到四皇子嘴角可疑的笑容,心里警惕,但还是照常问道:“那件事查的怎么样了?是谁让武昀去那里的?”
四皇子眼里闪过讽意,“你放心,他们只怕是做了无用功。”
窦容点头,“谁让武昀不开窍呢?面对美人,想的却是美酒,也不知以后老太妃要怎么担心呢。”
真的是不开窍吗?他已经给魏清莛连续写两封信了,是单纯的炫耀,还是带了其他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