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谢魏姑娘了,只是令表兄那里……”

“你们放心好了,你们没有那个意思,我自然不会多嘴。”魏清莛有些郁闷,但还是起身从柜子里拿了两床被子出来瘫在地上,“你们将就一下吧。”自己找了张毯子铺在门边,自己坐下倚着门框闭上眼睛。

屋里还睁着眼的五个大男人都瞪大了眼睛,这,这女子也太胆大了些,虽说本朝男女之防不甚严,可她竟然敢和五个,不对,是六个成年男子呆在一个屋里睡觉。

四皇子轻咳一声,“早点休息吧。”

几人听了,都找了一个位置阖上眼睛。

魏清莛说的那处地方就在十里街里,那是一处带着院子的店铺,是她前两天才买下打算给乳娘一家安身立命的地方,只是汪全的病还没好全,店铺也没确定好到底要经营什么,所以空着,现在正好给四皇子他们居住。

铺子的地段不错,出门就是向右拐不远处就是刘老板的粮铺,当初魏清莛买这个铺子的时候就是走的他的路子。

魏清莛在还未亮的时候就带着几人往马车停靠的中庭而去,让几人藏好后,魏清莛就出门租了一辆马车,自己驾着马车回来,守门的拿着魏清莛的牌子好奇的看了看。

魏清莛扬高了脖子,骄傲道:“快一些,我可是和她们打赌的,要是输了,你替得起我受罚吗?”

守门的了然。

岷山书院的先生们每年寒暑两期的实践考试五花八门守门都有,连带着学生们打赌比试也是千奇百怪,守门的见魏清莛拿着北院的牌子,却穿着男装,再驾着马车,以为又是一场奇怪的比试,就挥手放行了。

魏清莛松了一口气,幸亏这段时间和耿少红混,听她说了不少书院的趣事,要不然她还找不到这样的借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