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莛了然。
只好交代任武昀,“我在外面的名字是王莛,是十六岁的少年,你可别叫错了。”
任武昀脸色突然黑了。
魏清莛和围观的三个侍卫都摸不着头脑,只有四皇子和窦容若有所思的看着任武昀,眼里俱闪过笑意。
而此时,王三在王廷日的书房外徘徊了一下就敲门进去,将今天去找魏清莛发生的事细细地禀告了。
王廷日敲敲桌子,“你说,在里面有五道气息?人人身有功夫?”
“是,只是应该还有一人,属下没有发现那人,只是有一种很危险的感觉,那种感觉不是他们五人其中的一人发出的。”
王廷日想了一下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表姑娘既然没提,你就当不知道,找个时间我会和表姑娘谈谈的,表姑娘要去参加赌石大会,你去安排三个护卫,暗卫也要安排好,无论如何,你们都要保护好她的安全。”
“是!”
魏清莛和王廷日对那日的事都没有提,王廷日派了人给她送去一匣子银票,还让人给魏清莛传了话。
王三躬身道:“少爷说,这次表姑娘选的原石就属于表姑娘的,回头交给银楼给姑娘打些陪嫁的首饰。”
魏清莛看着手中的匣子,心里叹息,“知道了,”顿了顿道,“这几天可能要下雨了,叫表哥记得涂药。我让老大夫又找到些蛇酒,回头我给你拿回去。”
王三松了一口气,满脸笑容的应了一声,高兴地抱着那瓶蛇酒离开了。
魏清莛不知道的是,当天晚上,王廷日就带着人出现在了十里街那处宅院里。